齐清淮把时至拽进房间后,动作急切的掰起他的脸,把人压在门框上索吻。

    火辣炙热的吻,像是恨不得一口把时至吞下去。牙齿还叼着对方的软乎乎的唇瓣,来回碾轧研磨。齐清淮现在的状态有些过于亢奋,嘴下的力道也时轻时重,微微的刺痛伴随着让人窒息的深吻,明明只是接吻,时至居然没用的开始掉眼泪。

    当在舌尖上尝到眼泪的咸涩的味道时,齐清淮才终于拉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。看着时至被亲的气都喘不上来的笨蛋模样,一瞬间心里像是塞满了毛茸茸的柳絮,又轻又软。

    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拂过时至湿漉漉的睫毛,怜惜的勾下眼睫上的水珠,语气温柔的近乎呢喃:“哭得这么可怜是想让我心疼你吗?怎么办,我好像真的有点心软了呢。”

    时至被亲的晕晕乎乎,眼底都是一片茫然,根本没有听到齐清淮的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缓了好一会,才从缺氧的带来窒息快感中清醒过来。低头一看,手上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。齐清淮下手有分寸,皮带捆的不紧,但是还是把时至这种身娇肉贵的大少爷给勒出了红印。

    活动了两圈手腕,看着上面勒痕,回想起自己的刚刚一路上的胆战心惊,时至忍不住开始嘴贱。

    “你身上没有什么病吧?”边说边上下打量了齐清淮一眼,“据说你们这种男同性恋是得艾滋最多的群体。”

    齐清淮听着小傻逼不知死活的挑衅,直接气笑了。像时至这种没有脑子的蠢货,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怜爱,只用天天躺在床上吃男人的鸡巴,被肏的除了叫床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才好。

    “之前你帮我口交的时候,怎么不担心这个问题?”

    时至和看智障一样看着齐清淮,“你高中掏钱买的毕业证吧?我口腔内又没有伤口,怎么可能会染上艾滋?”

    齐清淮懒得和时至争论病毒在什么情况下才失活。直接上手开始扯他的裤子,“有没有艾滋,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?你不会以为我要操你还会戴套吧!毕竟像我们这种男同性恋做爱,最喜欢无!套!内!射!了。”后面四个字,怎么听都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。

    齐清淮之前当过一阵子模特,走秀场的衣服有些穿起来很复杂,但是他有洁癖,接受不了让别人挨着自己帮忙换衣服,穿脱衣服的速度早就练出来了,说了没几句话就把时至扒的光溜溜的。

    揉着时至裸露出来的白屁股,齐清淮有些感慨说道,“怪不得刚刚抽掉皮带,裤子都没有掉下来,原来我们时哥的屁股这么肥这么翘啊,一般像这种嘴硬屁股软的小婊子,最适合被男人后入了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——”齐清淮故意顿了一下,当着时至的面缓缓地掏出自己的阴茎,看着时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才慢悠悠的补充,“第一次被干的话,后入的话,不太容易受伤。”

    虽然齐清淮的鸡巴,自己已经摸过,并且见过很多次了。但是因为男人可怜的自尊心,时至坚决不会承认他的比自己的大。但是今时不同往日,时至就算在普信,也不能违心说它小了。这么大个驴玩意,一会要直接捅进来,自己说不定会被操死吧,时至害怕地想往后躲,但是他身后就是门板,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“我可不可以吃点药?我硬不起来的话,你不会很扫兴吧?”时至现在只想找借口,赶紧逃出这个空气中都浸润着情欲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不介意。我爽了就行。”

    听着齐清淮的人渣发言,时至已经不敢生气了,哆哆嗦嗦的祈求,“你这么爱干净,不、不先洗个澡吗?”

    “做完再洗是一样的,我又不嫌弃你。”

    齐清淮这个狗东西油盐不进,根本不给时至推脱的理由。

    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腻的臀肉,顺着中间的臀沟一路下滑,摸到时至窄小青涩的后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