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程澄有点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因为全知道她是裙带关系,两个老板又都不在,没人敢安排她干活,更没人敢让她帮忙。

    程澄无聊了会,开始给季旻发短信。

    程澄:“我弟弟乖吗?”

    季旻正坐在陈序家门口,掌心下是隔壁家的小黄狗,手机震了下,他拿起来一看,单手打着字:“尚可。”

    程澄盯着“尚可”两字,头一次体会到话题终结者五个字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她完全接不下去。

    程澄思忖了下,喝了口枸杞茶,继续打:“我弟弟没把老师气死吧?”

    季旻:“没。”

    应该说,程诺快没了。

    楼上,程诺坐在书桌前,紧皱着眉头做着题,一旁草稿纸早就满地散落,一旁陈老师悠悠哉哉着:“最后10分钟。”

    “8分钟。”

    程诺看着最后一题,依旧眉头紧缩,脑中划过多种思路,依旧不通。

    “最后3分钟。”

    忽然灵光一闪,他迅速动笔。

    陈序瞄了眼,小崽子不到生死时速,脑子就不通?

    “时间到。”

    程诺停笔,看着卷子,靠在椅子上已经一动不想动。

    陈序拿起试卷:“来,咱们讲题。”

    程诺双眼大睁,缓缓抬头。

    程澄感受不到弟弟的水深火热,咬着牙继续想话题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家里要破产的时候,我以为我们一家要去街头要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