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所内,安德森注视着正在忙碌的沈鱼的背影,他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头上、脖颈上细细麻麻的疼痛对于安德森来说,并不是不能忍受。

    他用蓝色的双瞳静静地看着沈鱼,就像是一只雪豹,正匍匐在雪中,审视着自己的猎物。

    对于安德森来说,沈鱼的一切都是模糊的,他的身上有一层迷雾,从身世到性别,都介于一种是和不是之间的暧昧。

    沈鱼真的是d级的beta吗?而不是伪装的吗?

    安德森忍不住挑眉。

    他从未见过有beta对于他的信息素无动于衷,他也从未见过有谁会如此不在意自己身上多出别人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他们也不是没有“坦诚相待”过,但据安德森观察,他还是因为那模糊不清的大小和形状,依旧无法确定沈鱼真正的性别。

    看样子,想要知道沈鱼真正的性别,安德森想,他必须粗暴一点。

    例如,找到其他的证据,用手指摩擦挤压进温暖的身体,然后找到内里的生/殖腔。

    沈鱼的生/殖腔会是怎样的呢?

    当他毫无怜悯地破开生/殖腔的时候,他的小护士会不会如同他的性格一般,一边毫无办法地哭泣着,一边用温暖湿润腔壁,无可奈何地包裹着他呢?

    “安德森?”

    沈鱼的声音把安德森的思绪拉了回来,空气中本来就淡薄的白桃味,现在几乎闻不到踪迹。

    安德森抬起眼皮,懒懒地看了一眼沈鱼,装作沉稳而无害地问道: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还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安德森内心的一个声音,细细地在安德森耳边说道。

    当然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安德森认同这个声音。

    他的猎物还在警惕着,想要逃跑,还没有完全地放下戒备心,如果莽撞地上前捕猎的话,猎物一定会跑的。

    还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