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
哦对，投石问路！
路至祈找了一圈没找到石子儿，目光落到了那堆作业上，他抽了一张卷子，抓巴抓巴团成了个球，朝着墙后扔了过去。
萧何刚坐起来就被纸团砸了脑袋。
萧何捡起纸团摊开，卷子上方整整齐齐的三个字——路至祈。
啧！还真是他。
“哈喽，那边有人吗？我的作业掉那边去了，能帮我扔过来吗？”
萧何看着卷子上的答案。
这错题率......是百分百么？
萧何没计较卷子是怎么不小心“掉”到这边来的，他把卷子折成飞机顺着墙扔了回去。
路至祈捡起卷子，见对面的人不说话，路至祈主动问：“你怎么不去上课？”
萧何犯懒的声音带着点哑：“逃课。”
同样逃课的路至祈仿佛找到了共同话题，“巧了么不是，我也逃课。”
萧何笑了下。
是挺巧的。
他也没想到这个时间会在这遇到路至祈。
听着他声音透亮，上课时间还能到处乱跑，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。
听不对面的人又不说话了，路至祈挠了挠脸。
“刚才我好像闻到你的信息素了。”路至祈厚着脸皮问，“能再给我闻闻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......”
这么小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