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拼命在脑海中回忆着夫子教的那些悦妻之术。

    夫子说除了前面要能让妻主满意,后面也要能讨得妻主欢心才是。

    由于大堰以女为尊,因此si爱之风盛行,好的男子应该学习两种房中之术才能使妻主满意。

    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在床边坐下,却命令他站在她面前脱掉衣服,他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,不断深呼吸试图安抚如鼓点般跳动的心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的一层中衣,他脸红不已,巨大的羞耻感使他不敢直视面前的公主,只低垂着头,试图将脸上的慌张羞怯隐藏。

    毫无遮挡的羞耻感遍布全身,该怎么办,他感觉自己脸一定已经红透了,甚至身上也好像因为太过激动血液好像也激动起来,不断加速着,朝着身后某处汇集着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是银狐啊”

    他原本还沉浸在回忆中,突然回过神来看像自己身后,一条银白色毛茸茸的尾巴赫然出现。

    天哪,这同房过程和夫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。

    夫子说已经成年的兽人足够沉稳,是很少在情绪的刺激下被动显露兽形的,多数兽人只会在床第间最后的那种时刻才会。

    但是他仅仅是站在公主面前就。。太丢脸了

    他站在那里,背后的尾巴激动的晃来晃去

    公主没有任何话沉默着,似乎是在欣赏他的难堪,然后才低声到,“你怎么就显形了?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从公主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羞辱的味道,他跪下,“对不起,殿下,”羞臊的低垂着头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在那些喜欢兽人的人眼里,你这样敏感的体质可是很受客人们追捧喜爱的啊。”

    他震惊的抬头,心里升起不安,为什么公主会突然说起这个,为什么要把他和那些人相比,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吗还是公主知道其他的消息。“殿下,为什么,”

    她打断他,“跪着,爬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跪下,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,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其实此刻房内的温度不低,只是突然一丝不挂,不止是不是因为显形之后更加敏感,突然觉得有些冷

    “快点”

    在上方人的催促下,他涨红着脸,俯下身爬到她身边,配上耳朵和尾巴,看起来和一只听话的小狗似乎没有任何区别

    他想着,难道公主喜欢在这种时候羞辱人吗?

    他跪着前行几步到公主面前,终于抬起头,望着她,“妻主。”